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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