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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