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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