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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