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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