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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