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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