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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