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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