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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