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