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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