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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