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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