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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