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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