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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