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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