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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