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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