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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