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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