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她是迟砚的的女朋友?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三言两语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顿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直接跟我爸妈说实话,比较好?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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