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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