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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