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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