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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