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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