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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