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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