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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