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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