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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