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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