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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