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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