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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