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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