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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