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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