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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