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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