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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