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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