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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