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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