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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