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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