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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