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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